黑暗语和半兽人语的简介(1)

关於古时候的半兽人语，「据说他们没有自己的语言，而是吸收其他种族的语言，并且将它们转化成自己偏好的格式。不过，他们经常使用的也只有一些粗鲁的短字，刚好能满足他们生活上的需求。」（《魔戒》附录F）。他们取走「其他语言并扭曲」的例子之一出现在《未完成的故事》：92，我们可以找到「诺多精灵」的半兽人语名：Golug，这显然源於辛达语的Golodh（复数Gelydh），而且显然地被姿意扭曲了。然而，另有传言说天魔王魔茍斯「为他的手下创造了一种语言。」(VT39：27)
   
    在佛罗多的时代，这种语言的状况仍然没有改变：「那些半兽人和地精有他们自己的语言，他们的语言和他们制造或使用的东西一样丑恶。就算是为了基本需求而产生的基本语言，也需要一些善良的意志、真实的思想及感觉，才能让语言本身充满活力，让人觉得有用。基於这个原因，半兽人的语言变化无常，而其含义却超级单调，只有在表达辱?、憎恨和恐惧的时候才显得流利无比。」（《中土世界民族录》：21）。当然，「这些生物满心邪恶，连自己的同胞都会仇视，因此很快就在各聚居地之中发展出复杂、分歧甚远的方言。到了最後，连他们自己的半兽人语都不再适合於不同部落之间的沟通。」（《魔戒》附录F）。因此根本没有的所谓的「半兽人语」来让我们分析。古往今来唯一适用於所有半兽人语的形容词，大概只有「丑恶、肮脏、与昆蒂语大异其趣。」（《失落之道及其他故事》：178）。当然，「半兽人和食人妖在想说话的时候说话，不喜欢咬文嚼字。」（《附录》F）。他们对待语言的态度和精灵截然不同，精灵热爱并陶冶他们的语言。托尔金本人就是一位语言学家，这个头衔的字面意义就是字词的爱人和朋友，因此在他创造的世界中，不喜欢语言的生物只能是邪恶的。
   
    半兽人语的多样性和不定性对於掌控半兽人大军的黑暗力量来说，当然是一种阻碍。因此，为了达成有效的管理（也就是绝对极权主义），索伦花了时间为他的仆人创造了一种通用语言。於此，他显然效法了他原本的主人魔茍斯，上面引用的VT39：27就是证据。
    Ⅱ、黑暗语
    「根据历史记载，所谓的黑暗语是索伦在黑暗之年代中发展出来的，」《附录》E这样告诉我们，「他意图将这语言扩展为所有服待他的奴仆所使用的共通语，但最後却失败了。不过，从这黑暗语中发展出了许多半兽人在第三纪元通用的单字，像是ghâsh 『火焰』。不过，在索伦第一次被推翻之後，这种语言就被众人所遗忘，只剩下戒灵还记得。当索伦再起时，它又成了巴拉多要塞和魔多将领之间的语言。」後来，记载指出索伦在第三纪元培育的堕落食人妖种族Olog-hai，唯一懂的语言就是巴拉多的黑暗语。Olog-hai这个单字本身就是一个黑暗语单字。「黑暗语」这个词应该不是索伦对自己的语言的称呼，而是其他种族对这种语言的蔑称。另一方面，黑暗语中的「巴拉多」是Lugbúrz，其意为「邪黑塔」，和在辛达语的名称一样。因此索伦可能确实喜欢黑暗，并把黑色作为自己的代表色。他的士兵的制服上，大部分也确实是黑色。
   
    托尔金本人一点也不喜欢黑暗语。曾有一个爱慕者送给他一只钢制高脚杯，但让他大失所望的是，他发现这只杯子上「刻有魔戒上的可怕句子。我当然不可能用它喝东西，而只把它作为我的烟灰缸。」（《托尔金书信集》：422）。他的观念显然与第三纪元的精灵及人类一样；他们当然认为黑暗语不会比半兽人使用的其他语言好：「它充满著刺耳、丑恶的声音，以及其他种族无法理解的肮脏词句，而且也不会有人试著去了解。」（《中土世界民族录》：35）。像这种包含「剌耳、丑恶」的声音及「肮脏」的词句的句子，不可能会有客观观点的存在；这段话很主观，反映了一般人对半兽人语及来自於索伦的任何事物的偏见（但这种偏见再强烈一千倍大概也不为过）。那些「刺耳、丑恶的声音」几乎已经失传了。黑暗语拥有破裂音b、g、d、p、t、k，摩擦音th、gh、（可能还有f和kh，它们只出现在半兽人名字内），侧音l，振动音r，鼻音m、n和发丝音辅音s、z、sh。由於资料有限，这些并不见得完整。它的母音有a、i、o、u，其中托尔金注明母音o是非常罕见的。黑暗语似乎没有e，但有长音â和û （後者也被拼写为ú，不过《精灵语入门》第166-167页的假设可能是对的，这只是托尔金拼写的不一致）。至少有一个双元音存在：ai，而au也出现在一个半兽人名字中。（没有人确定这个名字属於什麼语言，在此就不进一步说明了。）
    那麼，是什麼让精灵如此厌恶这种语言？据记载，半兽人会使用一个小舌音r，就像在法语和德语中常见的R一样，而艾尔达族觉得这个音很难听，这让人想到古黑暗语中r的标准发音就是如此（《精灵语入门》第166页）。黑暗语也有一些复合子音，它们在并没有出现在当时的辛达语中，分别是：字首sn、thr、sk和字尾rz、zg。无论原因为何，这种语言让人觉得十分剌耳：当甘道夫在爱隆的会议上引述魔戒上的诗句时，「法师声音的改变让众人为之一惊，突然间，它变得邪恶、强大，如同石头般冷酷。似乎有一道阴影遮住了天上的太阳，门廊瞬间变得黑暗。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打寒颤，精灵则掩住耳朵。」－－这反应可真够强烈的了！不过这种反应大部分应该是来自於对「黯影下」的一切的痛恨，而不是黑暗语本身无可避免的固有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