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鹰】灰鹰实况地理之历史轨迹

作者：Gary Holian, Erik Mona, Sean K Reynolds, Frederick Weining
翻译：Spugnoir
校对：Ethelind, Spugnoir
    一般人所了解的法兰尼斯历史大约开始于一千年前。当时古老的苏帝国和巴克鲁尼什帝国之间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迫使大量的移民向东迁徙，跨越、绕过、甚至从下面横穿法兰尼斯西部的山脉。迁徙造成了不同种族和文化的融合，这种大融合最终形成了法兰尼斯今天的面貌。
    迁徙之前那些时代的故事早已残缺不全，如今很少有人知晓。人类出现之前，奥瑞克（Oerik）大陆是否被可怕的怪物支配？人类、精灵、矮人以及其他伟大种族是在众神的意志下诞生，还是从其他地方旅行至此？人类文明的诞生是经由精灵的指引，抑或只是他们自己的成就？法兰人曾拥有他们自己的帝国和文明吗？是谁建造了石冢山地（Cairn Hills ）最古老的坟墓，辉煌沙漠（Bright Desert）中半埋的废墟，还有狮鹫山脉（Griff Mountains）那被遗弃的石城？密探之神约赫蒂（Johydee）[1]、阿卡（Aaqa）的风之公爵（Wind Dukes）、耳语者维克纳（Vecna）、矮人的高贵王（High King）、精灵的夏星王（King of Summer Star）……被这些神秘力量所统治的虚幻国度究竟在哪里？悲哀群岛（Isles of Woe）发生过什么灾难，什么人曾经在哪里居住？这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来愈神秘。
    即使是大迁徙早期的历史也有很多空白的地方。奥尔迪安部落国家萨尔兰（Thalland）被艾尔迪（Aerdy）王国彻底地吸收，以至于如今仅能从塞莱河（Thelly River）的名称上觅其踪迹。至于被艾尔迪轻易征服的法兰古国阿里沙（Ahlissa），人们也只记得建立她的法师女皇——附魔师艾里莎（Ehlissa），以及她制造的魔法夜莺。（由于近亲结婚，这里的法兰人几乎灭绝了。）因此阿里沙被认为是一个年代非常久远的王国。
    本篇表述的法兰尼斯历史已被大多数学术权威所认可，并为几乎是所有受过基础教育的人所理解。现今的时间是平年（Common Year）第591年（591 CY），亦是1235 OR（奥尔迪安录（Oeridian Record）），6106 SD（苏年（Suloise Dating）），5053 OC（精灵历（Olven Calendar）），3250 BH（巴克鲁尼什纪元（Baklunish Hegira）），以及2741 FT（法兰溯历（Flan Tracking））。
    注：当计算先于CY 1泛世和平宣言（Declaration of Universal Peace）的平年时，请谨记平年计算不存在“元年”。因此，从-5 CY到5 CY只经过了九年，而不是十年。
灾祸和迁徙
    虽然苏帝国（Suel Imperium）与巴克鲁尼什帝国（Baklunish Empire）间的仇恨根源已无从知晓，但两国最终战的结局却依然影响着今天的法兰尼斯。在经过数十年的征战后，苏的强力法师们向巴克鲁尼什人施放了律令毁灭（Invoked Devastation），导致了一场彻底的大灾变，其确切形态至今还是个谜[2]。所有巴克鲁尼什城市和不计其数的人从奥斯消失了。巴克鲁尼什帝国，这个领土从苏哈特山脉（Sulhaut Mountains）直抵德拉米基洋（Dramidj Ocean）的伟大文明，几乎没有留下丝毫存在过的痕迹。
    作为复仇，一支由巴克鲁尼什法师和牧师组成的骨干力量集结在一个具有强大守护力量的巨石阵——托瓦格·巴拉古（Tovag Baragu）之中，召唤净炎之雨（Rain of Colorless Fire）降临在他们宿敌的头上。苏帝国上方的天空裂开了，在耀眼的裂隙之下，无形的火雨将所有生灵化为尘土。这两次攻击给世界造成了可怕的灾难，以至被后世称作双重灾变（Twin Cataclysms）——一个几乎所有法兰尼斯居民都知道的专有名词。干涸之原（Dry Steppes）和尘埃之海（Sea of Dust）就是因那些魔法力量肆虐而形成的地貌——如今已不再属于任何人，也许这样反而更好些。
    在苏和巴克鲁尼什的战争早期，数以千计的人为躲避战祸越过晶雾山脉（Crystalmists）向东迁徙。奥尔迪安（Oeridian），一个由野蛮部落组成的联邦，当时被夹在这两个交战中的帝国之间。他们将这场战争（以及随后两国雇用兽人和地精佣兵进行的侵袭）视为向东迁徙以追寻他们最终命运的征兆。奥尔迪安人是第一支进入法兰人（Flan）土地的巨大迁徙队伍，他们将这片土地命名为法兰尼斯（Flanaess）。
    苏帝国的难民很快随之而至，有时他们会和奥尔迪安人和平共处，但更多时候还是通过战争来争夺土地。苏和奥尔迪安争夺领土的战争西起晶雾山脉东至索尔诺海岸（Solnor Coast），延续了两个多世纪。那些进行战争的苏人大多品质恶劣，他们输掉了大部分的战斗，被迫退至法兰尼斯的周边地区。
    尽管也有些巴克鲁尼什流民向东迁徙，但更多的人还是选择向北部的亚提尔山脉（Yatil Mountains）或是德拉米基洋沿岸逃难。在那些地方，他们的古文明一直繁盛到今天。另一方面，奥尔迪安人曾试图躲避的那些非人类佣兵也通过大迁徙被卷到了这片土地。很多今天还在侵扰法兰尼斯的邪恶生物都是跟随着奥尔迪安人和苏人来到这里的。那些脱离的佣兵追随着人类移民队伍，以劫掠食物和奴隶。

    科奥兰和艾尔迪
    位于谢尔德玛谷地（Sheldomar Valley）的科奥兰（Keoland）建立于双重灾变八十年后，是奥尔迪安人和苏人最成功的联盟。居住在谢尔德玛河流域的奥尔迪安部落，以及后加入的苏的罗拉（Rhola）家族和尼希里（Neheli）家族，立誓要一同守护并统治西法兰尼斯。
这个协议支配了谢尔德玛谷地在这之后长达九个世纪的历史。在所有建立于那个动乱年代的王国之中，只有科奥兰王国延续至今。
    艾尔迪（Aerdi）——所有奥尔迪安部落中最强大的一支——到达了更东部的法兰密河（Flanmi River）流域。他们从那里开始向外扩张，征服了邻近地区的原住民以及其他移民。很快，艾尔迪王国支配了整个东法兰尼斯，并开始向西扩张。最后一次对艾尔迪统治权的威胁消失后又过了一百一十年，两周会战（Battle of a Fortnight’s Length）的胜利使艾尔迪的领导者得以加冕为天朝（Great Kingdom）至高王。至高王纳斯兰（Overking Nasran）也颁布了新的历法：泛世和平宣言标志着平年历的第一年第一天。艾尔迪皇权最终囊括了西至亚提尔山脉的领土。在一个名为灰鹰（Greyhawk）的重要商栈，艾尔迪建立了一个小要塞用以控制南奈尔戴夫（Nyr Dyv）。
    从213 CY开始，艾尔迪的至高王们变得越来越放纵。比起留意封臣们在远方的活动，他们更关心自己在当地的声望和财富。这段时期被称为剧痛时代（Age of Great Sorrow）。每当一位至高王过世，接替王位的总是一个更愚蠢、更不称职的继承者，直到艾尔迪的那些远方属国开始宣告独立。佛罗德（Ferrond）省[3]首当其冲，成立了弗利昂迪（Furyondy）王国。随后，其他地区也纷纷从至高王无能的统治下分离出来，并在独立战争成功后建立了各自的王国。
    到356 CY，艾尔迪的统治王朝拉克斯皇室（Celestial House of Rax）已经变得颓废至极。天朝西部的奈隆（Nyrond）省也宣告脱离天朝，并从贵族中选举出一位作为这块独立领土的国王。由忠于艾尔迪的省份聚集的军队决心镇压这次胆大包天的叛乱，然而在同一时间，来自西尔隆安半岛（Thillonrian Peninsula）的野蛮人袭击了天朝北方行省（Great Kingdom’s North Province），迫使至高王将部队从西线转移。奈隆幸存并兴旺起来。[4]
    在第三世纪，科奥兰王国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扩张了她的边境。这个短暂的科奥帝国延续了近两个世纪，直到被四处蔓延的战争和内部争斗击垮。外部属地纷纷宣告自主权，科奥兰王国则回复到平和的孤立状态。

    爱维德与伊乌兹
    437 CY，艾尔迪历史最黑暗的一章开始了。这一年，暴发户那雷克斯家族（House Naelax）谋杀了拉克斯至高王，开始了一系列被称作王冠之乱（Turmoil Between Crowns）的可怕内战。不出十年，那雷克斯的爱维德一世（Ivid I）便成为了艾尔迪全境无可争议的至高王。由于传闻爱维德与邪恶的外界生物联手，连天朝的孔雀石王座（Malachite Throne）也被人们称作觐魔王座（Fiend-Seeing Throne）。这个曾盛极一时的帝国终于沦为残酷与邪恶的根据地。
随着伊乌兹（Iuz）在弗利昂迪的疏远盟区北方边地（Northern Reaches）崛起，法兰尼斯明显已被邪恶的阴云所笼罩。479 CY，咆哮山地（Howling Hills）的一个小领主将其领土留给了他的“儿子”——一个自称为伊乌兹的生物。随后几年，伊乌兹很快征服了他的邻国，建立起一个自己的小国度。涌入弗利昂迪的难民传述着他彻头彻尾的邪恶行径：伊乌兹正在用人类头骨铺设一条从咆哮山地直通其首都多拉卡（Dorakaa）的道路。更可怕的是，预言和传闻认为伊乌兹是死灵师与恶魔结合产生的不洁后代，足有七英尺高，是一个被鲜血、杀戮和征服驱使的半恶魔。
    在伊乌兹尚有可能被彻底根除的时候，弗利昂迪的国王苦于国内的政治斗争而没有果断采取行动。于是这个坎比翁[5]领主不断壮大着自己的势力，但到了CY 505，他突然从奥斯上消失了。事实上他是被前灰鹰执政市长、疯狂大法师萨奇克·伊拉格恩（Mad Archmage Zagig Yragerne）监禁在灰鹰城堡之下（Castle Greyhawk）。在伊乌兹消失期间，各兽人部落以及其他伊乌兹的不忠部下都在为瓜分原属于他的领土相互争执，善良势力因此得到了暂时的喘息机会。
    然而，有三件事令弗利昂迪及其盟友无法安心于伊乌兹的消失。首先，缺乏伊乌兹的领导，他的部分领土很快被另一个几乎同样邪恶的势力——长角社（Horned Society）——攻占并统治。
    其次，名声狼藉的邪恶元素众（Horde of Elemental Evil）也开始为祸一方。他们由狂信者和恶徒组成，在威伯本科（Verbobonc）市南部建立了一座邪神殿作为根据地。这些人由伊乌兹在无底深渊的配偶萨格莫伊（Zuggtmoy）操纵，她根据自己失踪爱人的指令给这些人灌输异端教义。邪恶元素众的活动在艾历底牧原之战（Battle of Emridy Meadows）后便销声匿迹了。在这场会战中，弗利昂迪的希罗迈尔王子（Prince Thrommel）领导弗利昂迪、维露纳（Veluna）、威伯本科以及其他国家地区的联军取得胜利并破坏了神殿。一些冒险者在579 CY挫败了邪恶元素神殿（Temple of Elemental Evil）的复兴企图。
    第三，忠于伊乌兹的兽人和人类变成了供奉他们失踪主人的狂热者。弗利昂迪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些伊乌兹信徒的领袖展现了被赋予的魔法力量。在570 CY，罗比拉男爵（Lord Robilar）——一个好管闲事的战士冒险者——最终将伊乌兹从监禁中解放出来。伊乌兹带着超越以往的力量和邪恶归来，那些不洁的牧师也以伊乌兹的邪恶名讳统领属于他的军队。

    山雨欲来
    当人们回顾历史，从伊乌兹归来到灰鹰战争这段时间（Greyhawk Wars）（570-581）常被视为战争的序曲。法兰尼斯古老的力量天平在不断浮现的众多不稳定力量下开始摇摆。这些势力中最阴险的是一个叫做猩红兄弟会的秘密僧侣组织（Scarlet Brotherhood），于573 CY第一次浮出水面。同年，艾历底牧原的英雄——弗利昂迪的希罗迈尔王子从世界上消失了。
当至高王爱维德五世（Ivid V）在579年初决定对所谓的“黄金同盟”（“Golden League”）（奈隆、阿尔莫（Almor）和铁联盟（Iron League））宣战，艾尔迪南方行省（South Province）和奈隆之间非正规的小冲突终于演变成公开的敌对。虽然这场乏味的战争一直持续到580年底，但除了耗尽两国的国库和人力，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这使得当战争在583年爆发时艾尔迪和奈隆已经变得虚弱不堪。
    579-583 CY，护盾之地（Shield Lands）受到强盗王国（Bandit Kingdoms）和长角社的不断蹂躏，最终只剩残垣断壁。伊乌兹注意到这点，便利用这片土地来实现他宏大的征服计划。
    在581 CY还发生了一个鲜为人知的重要事件。在那年，一个维克纳——法兰人传说中的耳语者（Whispered One）——的傀儡[6]击溃了整个八叶（Circle of Eight）（见第六章[7]）。八叶多年来一直身为平衡的使者，致力于确保没有任何势力能主宰法兰尼斯。尽管八叶的首领莫登凯南（Mordenkainen）用强力魔法复活了他的同僚，但因此陷入混乱的八叶已无暇顾及582年在北方爆发的战事。

    灰鹰战争
    582 CY，神祗瓦图（Vatun）出现在他在希尔隆安半岛蛮族部落的子民面前。古老的传说预言，瓦图消失数个世纪后的再度归来预示一个北方野蛮人帝国的诞生。不幸的是，这个不寻常的“瓦图”实际上就是伊乌兹，他的煽动已激起北地人对战争的狂热。
蛮族首先入侵了石拳领（Hold of Stonefist）。在其领主红胡子塞冯（Sevvord Redbeard, the Master of the Hold）被伊乌兹魅惑后，石拳领也加入了蛮族一方。接着这支联军掠过狮鹫山脉，攻击并迅速征服了坦恩公爵领（Duchy of Tenh）。虽然之后不久这支蛮族联军便被击溃，但损失已经造成：坦恩和石拳都被老者（Old One）伊乌兹支配了。接着伊乌兹回到了他的故土，以极快的速度接连征服了长角社、强盗王国以及护盾之地。弗利昂迪亦不能幸免，其北部领土的很大一块都被攻陷并废置。伊乌兹的死亡之手控制了北法兰尼斯。
借着伊乌兹带来的混乱，爱维德五世命令天朝的军队集结，意欲报复他的敌人几个世纪以来的无礼。之后发生的战争在广度和后果上的都令人惊愕。阿尔莫被彻底肃清；奈隆遭到入侵；阳迪（Sunndi）被征服。天朝的贵族们则在互相攻击，一方面因至高王的疯狂举动而担惊受怕，另一方面又迫切地希望盗取自己邻邦的土地。在这片混乱当中，米底基亚（Medegia）遭到掠夺，瑞尔阿斯特拉（Rel Astra）被天朝自己的军队攻击。
    爱维德竟将他的将军和贵族们刺杀，然后将他们再度活化为拥有智力及生前所有能力的不死生物（邪尸（animuses）），试图用这种方法来保证他们永远的忠诚。结果连他也被人刺杀，虽然海克斯托教会将其复活为不死的“生命”，但他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被人称作不死王爱维德（Ivid the Undying）。
战争的狂热酝酿出更多的战争。584年在灰鹰南部，一个叫做图罗什·马克(Turrosh Mak)的半兽人聚集了波玛吉(Pomarj)的邪恶非人类部落。马克率军北上，征服了独立区暴风海岸(Wild Coast)的数个城市，接着又攻占了乌莱克公国 (Principality of Ulek)近一半的领土。乌莱克的科隆王子（Prince Corond）向塞莱涅(Celene)的精灵女王悠兰德(Yolande)求援，却未受到任何回应。塞莱涅向所有人——即使是她最信赖的盟友——关闭了国门，拒绝因人类的战争令其精灵子民流血。
    同年，对猩红兄弟会持续了10年的臆测和想象最终变成了现实，因为人们发现遍布法兰尼斯无数宫廷的顾问都是兄弟会的特务。通过背叛或者入侵，岛屿联盟（Lordship of the Isles）、艾迪（Idee）、昂瓦尔（Onnwal）和海王子（Sea Princes）全部被猩红之印（Scarlet Sign）所掌握。来自希普莫纳兰（Hepmonaland）和艾美迪奥丛林（Amedio Jungle）的野蛮人被用来保障被占领地的治安。猩红兄弟会被证实是一个邪恶的种族主义团体，致力于保持古老的苏帝国的文化和纯净，丝毫不关心其他种族的生死。
    之后的三年，战争遍及到整个法兰尼斯。有的国家灭亡，同时又有新的国家诞生。伊乌兹和爱维德五世都从外层位面召唤了不计其数的恶魔和魔鬼，数十万人因战争丧生。最终，厌倦了战争的参战者们聚集在灰鹰宣告停战。584 CY的收获之月（Harvester）,灰鹰协定（Pact of Greyhawk）签署,标志着交战国确定疆界和结束敌意。
    然而就在和平签署日（Day of the Great Signing）当天,灰鹰遭受了一次重大的背叛：拉瑞（Rary）——八叶的成员之一——通过一场魔法大战杀害了他的同僚谭森（Tenser）和欧提路克(Otiluke),并于之后潜逃。许多人猜测，这位前凯特（Ket）大法师本希望挟持大使们作为人质，也许灰鹰也是其目标。然而，拉瑞和他的同谋罗比拉男爵去了辉煌沙漠（Bright Desert），建立起他们自己的王国。由于担心夜长梦多，代表们匆忙签署了灰鹰协定。讽刺的是，因其缔结条约的地点，这场巨大的战争很快被人称为灰鹰战争（Greyhawk Wars）。

    近期的复苏
    和平之年（Year of Peace）（585 CY）十分名不副实。乌莱克公国遭受波玛吉兽人的入侵，在西部也发起了夺回斯特里克（Sterich）的行动。八叶再次恢复到完整阵容，并开始对每个被其归为危及民生的势力采取对策。
    在585 CY秋天，奈隆国王阿克伯德三世（King Archbold III）几乎被其次子塞万恩特（Sewarndt）害死[8]。首都因此发生了激战，但最终还是阿克伯德的长子林维尔德（Lynwerd）赢得了胜利，并于586 CY的寻火之月（Fireseek）登上王位。587年，国王林维尔德将被废弃的阿尔莫的大部分地区并入了奈隆，但他现在正举步维艰地维持着他备受摧残的国家。
    在586年的消寒之月（Coldeven），维露纳的哈森主教（Canon Hazen）在一次特殊的祭礼中使用了一件叫做拉奥圣杖（Crook of Rao）的强力神器，藉着神器的威力驱逐了几乎所有栖息在法兰尼斯的炼狱生物。
这次魔法奇袭击退了被伊乌兹、爱维德以及其他邪恶力量召唤的异界生物，因此被称为炼狱逐散（Flight of Fiends）。很快，弗利昂迪国王贝弗三世（King Belvor III）便以一次雄心勃勃的军事行动——北伐圣战（Great Northern Crusade）来响应哈森主教的英勇行为，意图夺回在灰鹰战争中弗利昂迪被伊乌兹侵占的土地。
    到588年底，弗利昂迪的军队不但收复了那些失地，还光复了护盾之地的克里沃（Critwall）和斯科拉戈姆岛（Scragholme Isle）。代表着破坏和堕落的伊乌兹走狗在北伐军面前溃败逃窜。贝弗王宣布对老者进行永不休止的战争，并宣誓只有伊乌兹的完全毁灭才能结束这一切。弗利昂迪和护盾之地对伊乌兹的攻击一直持续到今天。
    伊乌兹帝国边境的战争之火同样烧到了东面。588 CY，伊乌兹施加在石领（Stonehold）[9]领主身上的法术终于失效了。一场多方战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坦恩爆发。伊乌兹、石领、佩尔（Pale）以及坦恩的亡国者们带着对彼此的敌意征战不休。这场混战一直持续到今天。
    炼狱逐散之后没过多久，在劳克塞斯（Rauxes），爱维德五世被宣判已不再是至高王，尽管他生死未卜。在宣判后不过数小时，很多爱维德原来的将军和贵族便带着愤怒和野心上洛，用无数的征战吞没了这座首都。没有人能解释之后发生的事情，但很快劳克塞斯便被魔法的力量席卷。由于那里怪异可怕的力量，现在几乎没有人愿意接近那座废城。
    离破碎的天朝已经不复存在，原属于它的那些省份重组了自己，但结果却演变成两支相互敌视的势力。586 CY，北方行省的海佐戈·格莱奈尔称自己为北艾尔迪天朝（Great Kingdom of Northern Aerdy）的至高王。而在自己的新都卡斯特兰（Kalstrand），至高王赞维纳一世（Xavener I）支配着阿里沙联合王国（United Kingdom of Ahlissa）。这两个领袖都希望消灭对方，但财政困难和内部争斗迫使他们不得不将精力放到重组军队和基础设施上。铁联盟最大的幸存者阳迪在589年变成了阳迪王国。
    猩红兄弟会虽然在灰鹰战争中捞足了油水，但之后的逆转对它打击不轻。586年，昂瓦尔（Onnwal）对侵占者发动了起义，减少了兄弟会对首都斯坎特（Scant）的控制。阿里沙在587年攻占了艾迪，而对海王子领的控制则被589年开始的血腥内战破坏。然而，岛屿联盟仍然在猩红之印的支配之下，猩红兄弟会的特务也依旧在法兰尼斯四处流窜，播撒和酝酿他们的邪恶计划。
    今天的法兰尼斯正站在一个变迁中的新世纪的入口。在过去十年中，发生了可怕的战争、难民的迁徙、甚至整个国家的毁灭和诞生。人们对外国的探索正在兴起，贸易再次升温，成为英雄（和谋利）的机会不可枚举。法兰尼斯正等待某些人来把握现在的冒险机会，并以此来引导其未来的走向。

——END

译者注：
[1] 约赫蒂（Johydee）（女性，中立善良）：掌管诡计、保护以及间谍活动的英雄神。信徒多是奥尔迪安人，但在法兰尼斯已被广泛接受。
[2] 虽然在所有的官方资料中律令毁灭都被描述得含糊不清，但Gary还是在GreyTalk中透露了不少内情。可以参看Oerth Journal中的相关文章。
[3] 原文为viceroyalty of Ferrond，意为由总督管辖的省份或地区。
[4] 关于这一时期的历史，译者全力推荐阅读Bojan Ramadanovic的非官方资料History of the Great Kingdom。如果没有耐心读完全文，可以直接从21页351 CY读起，读到23页Battle of Cloven Fields结束。
[5] 坎比翁(Cambion)是人类女性与塔那厘恶魔结合产下的后代。
[6] 即原暴君哈马达（Halmadar the Cruel）,原文在这里为agent of Vecna，译者认为翻译作“傀儡”较合适。注意此人并非维克纳的化身（avatar）。详情可参见WGA4 - Vecna Lives! 82-83页。
[7] 相关信息读者可“方便地”参考中文版《灰鹰实况地理志》第六章，以及《灰鹰实况日志第零卷——八叶》的中文修订版。然而欲知战斗详情的DM应阅读Vecna Lives!的11-13页：一场骇人的、血腥的、不公平的、突如其来的战斗。
[8] 阿克伯德三世表面上得了中风，但牧师们最终断定是被下毒。塞万恩特阴谋败露后伙同数名将领发动政变，但受阻于海若尼斯牧师们对国王的护卫，因此林维尔德才得以及时护驾。阿克伯德三世虽未死但备受摧残，于隔年退位。
[9] 即原石拳或石拳领。